“好,我立刻轉告給晚晚。” 電話掛斷,唐幸呼吸都有些不平。 一連幾天,他第一次主動敲響了譚晚晚的房門。 譚晚晚正在午睡,蓬頭垢面的,迷迷糊糊應了一聲。 她也不記得外面說什么了,似乎有重要的事,她強打起精神,抓了抓雞窩一樣的頭發出去。 看到是唐幸的那一刻,她瞬間清醒了不少,砰的一下將門關上,立刻對著鏡子搗鼓。 “靠,這么糗也趕出去!” 她趕緊收拾的干凈整齊,這才開門:“有……有什么事嗎?” “阿姨給你打電話打不通,就聯系我了。 她說卓駿父親來了,要請客吃飯,要你也跟著過去,晚上八點在輕舟酒店。” “哦哦,我剛剛睡覺了,沒注意電話。 除了這個還有別的事嗎?” 她小心翼翼又隱隱有些期待的詢問。 她的手握著門把手,都有些緊張出汗了。 唐幸滿肚子話要叮囑。 不要和卓駿走太近,不要吃他遞來的一切東西,務必時刻保持和譚父譚母一起,不要單獨落下。 可這些話哽在喉嚨里卻說不出來。 說出來他又是個別有心思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