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樹干的?” 許退瞬息間就打開了個人通訊錄,準備打電話給柴驍。 袁樹這廝忒不是東西了。 他昨天剛剛簽字并托柴驍上交了報告,轉眼就帶這樣的節奏,給他全學校樹敵,太它瑪壞了。 不過,電話撥出時,許退卻又收回來了。 打給柴驍不合適。 那個說明報告,許退拿了錢,柴驍做中間人,這事沒毛病。 至于帶節奏給許退全校樹敵這件事,又是另一件事了。 也不關柴驍的事了。 坐在餐廳,有關這事許退想了好一會。 這事兒,此時此刻,找誰都沒有用。 這波節奏帶的,已經將許退跟極限系的對立拉了起來,以后十有八九會因此而與極限系產生一些沖突。 但許退就算找到了發布者,甚至是事后主謀,又能如何? 不說本身也沒啥證據。 就算袁樹承認了,許退又能拿袁樹怎么樣? 還能告到學校風紀部? 一句標題黨就可以推脫所有的問題,但并不能解決許退未來可能面臨的麻煩。 當然,有一個辦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