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;該死! 屠安良看了眼被砸出蜘蛛網狀的破裂車窗,表情不甘又憤恨。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? 不但一拳能把他的車窗砸碎,甚至還能以一敵十。 屠安良怎么都想不起來,也很難咽下這口氣,眼看著奔馳車已經駛遠,他磨了磨牙,一臉猙獰地推開車門,低吼:“都給我起來,去附屬醫院!” 老東西,居然背后還藏著這么厲害的幫手! 給我等著! …… 正如黎俏所設想的那般,二十分鐘后,她和落雨抵達了博欄高爾夫球場。 那天夜里的暴雨結束后,雨季也似乎結束了。 天朗氣清,和風習習。 行走在綠意盎然陽光暖融的高爾夫球場,令人身心舒暢。 黎俏在流云的帶領下,很快來到了球場中央。 遠遠地她就看見商郁和一個陌生男人坐在陽傘下喝茶。 綠色的場地,雪白的陽傘,身著黑襯衫的男人,端著茶杯呷了一口,微微垂眸的姿態,寫盡了英俊奪目這四個字。 黎俏抿了抿嘴角,不疾不徐地走上前。 直到站定在商郁的身側,她才抽空看向了對面的男人。 是個年長的外國人,眼窩深邃,湛藍的眸也同樣在打量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