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霧稀薄,清早五點的老宅還沉浸在一片安靜的祥和之中。 私宅附近的花開了,染了露水的花瓣嬌艷欲滴。 二樓主臥,窗簾嚴絲合縫地擋住了清晨破曉的一縷陽光。 黎俏睡得不踏實,眼角紅紅的,翻了個身撞進男人的懷里,紅唇還在囁嚅,“不要了……” 近乎徹夜酣暢淋漓的歡.愛,她累慘了,他饜足了。 朦朧中,她好像聽見一句啞聲的誘哄竄入了耳畔,“乖,最后一次。” 這話黎俏昨夜聽了無數次,真的一點可信度都沒有。 …… 時間來到上午九點,黎俏慢吞吞地穿戴整齊下了樓。 她醒來時,商郁沒在主臥。 大床上一片凌亂,黎俏都沒眼看了。 她一手扶著腰,一手扶著墻,嘴里不時地發出‘嘶嘶’的聲音。 做這種事,怎么比打架還累? 腰酸背疼腿打顫,跟中風了似的。 黎俏抹了把臉,看著自己不聽使喚的雙腿,面無表情地搖頭嘆息。 她繞過樓梯轉角,手指還在后腰上揉著,一抬頭就看見商郁神清氣爽地從樓下走了上來。 黎俏滾了滾嗓子,眼神有點飄,“早……” 聲音又軟又啞,一聽就很‘虛弱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