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琛無語地看著他,沉著臉把煙頭直接砸在了地上,“操,就算老子求你,也不至于白給你兩個億。你堂堂南洋霸主,缺錢?”
“不缺,但多多益善?!蹦腥颂裘迹⒖〉拿婵赘擦藢拥?。
賀?。骸啊?br/>
若是秋桓和歐白等人在這里,大概會驚訝于商郁對待賀琛的態(tài)度。
同為兄弟,商郁在他們面前大多是淡漠而沉穩(wěn)的,像是繃緊的弓,冷靜自持且惜字如金。
然而他在賀琛的面前,好似卸下了所有的防備,松弛有度,又帶了些煙火氣。
因為即便是交情甚篤的秋桓也從不知道,偌大的南洋城,能讓商郁無條件信賴的兩個人,一個是黎俏,另一個就是賀琛。
賭臺前安靜了幾秒,賀琛用皮鞋碾了碾地毯上的煙頭,牙齒刮了下嘴角,“把城南屠安良拉下馬,我有什么好處?”
“城南地下賭場隨你開,外加三張正規(guī)賭城的執(zhí)照?!?br/>
商郁穩(wěn)重的嗓音落入賀琛的耳朵里,他揚起眉梢笑了,“可以啊,一個屠安良能換這么多好處,你早說我他媽前段時間就不去外省拉關(guān)系了。”
賀琛前天剛回南洋,外出半年的時間,倒是打通了幾個邊緣城市的地下渠道。
這時,商郁摩挲著手里的籌碼,挑著眼皮睇著賀琛,“南洋大會,拉屠安良下馬,城南給秋桓。”
“秋桓?”賀琛輕蔑地撇嘴,“秋家是不是閑的蛋疼,居然也開始插手南洋地下勢力了?”
商郁隨手把籌碼丟在桌上,放下交疊的長腿便站了起來,“城東和城北,你去搞定。”
賀琛的表情沉了,瞪著男人,又看了眼桌上的籌碼,“我搞沒問題,五千萬一個人,倆人一個億?!?br/>
男人沒說話,遞給流云一個眼神,后者立馬上前開始整理賭臺上的籌碼。
可能是籌碼太多,落雨也拿著托盤過來一起幫忙。
賀琛磨牙,想打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