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斜倚著矮凳的靠背,深邃的眸落在她身上,“不喜歡?” “談不上。”黎俏拎著茶壺續茶,瞟他一眼,“我沒穿過旗袍,而且也沒什么場合需要穿。” 商郁薄唇揚起意味深長的弧度,越過矮桌勾住了她的手指,“沒穿過么?” 黎俏下意識想搖頭,腦海中卻驀地閃過一個畫面,她不吭聲了。 訂婚宴的那天,她好像穿了件仿旗袍樣式的酒紅長裙。 嗯,酒紅色。 他當時怎么說的來著? 過于好看了。 黎俏舔了舔嘴角,瞇起眸,審視著他,“你想讓我以后都穿旗袍?” 商郁緩慢地搖了搖頭,“只在家穿。” 黎俏撇開臉往船艙外看了一眼,回眸再次看向他,忍俊不禁,“穿給你看?” “不然?” 這理所當然的。 黎俏撐著額頭,良久失笑。 當然,她也沒想到,后來旗袍趕制出來被送到南洋的那晚,她第一次穿著手工旗袍曲線婀娜地走到男人面前時,一切就不受控制了,酒紅色精致刺繡旗袍,直接被他給撕了。 床上撕的。 …… 第二天,黎俏二人去了郊區的度假山莊,站在蔥翠蒼茫的山間濕地之中,心境格外的開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