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兩人來到浴室,黎俏看到商郁也跟了進來,這才發覺不對勁。 她輕咳一聲,朝著門外努嘴,“我自己洗。” 言外之意,你出去。 商郁的目光漆黑深邃,伸手挑開垂掛在腰腹的睡袍帶子,動作中透著冷峻的性感,“一起。” 那還能洗? 黎俏后退了一步,拒絕的話就在嘴邊,下一秒卻全部被男人攫住雙唇堵了回去。 親密無間,大概是平復情緒最好的良藥。 …… 第二天,下雪了。 黎俏迷糊地睜開眼,升起窗簾就看到了外面銀裝素裹的世界。 她抱著被子回想昨夜,滾了滾嗓子,眉梢眼角俱是藏不住的風情。 黎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著的。 從浴室到床上,他動作綿緩,極盡溫柔,且時間格外的長。 后來,她睡著的前一刻,好像聽見他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。 黎俏望著飄雪的窗外,三秒后想起來了。 當時商郁說:“以后不生了。” 沒一會,黎俏起床下樓,男人已經去了公司。她閑來無事,便抱著一本孕期書坐在窗前打發時間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