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離除夕夜還有五天,幾經(jīng)周折,黎俏被帶回了帕瑪老宅。
期間,黎俏始終沒有蘇醒。
落雨全程陪伴,小心謹(jǐn)慎地照料著黎俏。
這天午后,后院魚池,商縱海身穿居家休閑服,坐在藤椅上翻著醫(yī)書。
云厲駐足在不遠(yuǎn)處,瘦削的輪廓愈顯得棱角分明。
他側(cè)目凝視落雨,憂心忡忡,“俏俏到底得了什么病?”
落雨回望著他,淡淡地?fù)u頭,“還不確定。”
“老爺子也診斷不出來?”云厲神色凝重,鮮少會有這么力不從心的時刻。
黎俏和商少衍失蹤了將近一個月,不論是南洋還是帕瑪,尋找了很久都沒有線索。
要不是一個叫秦肆的男人暗中通知了商縱海,恐怕……事情會比現(xiàn)在嚴(yán)重的多。
落雨咽了咽嗓子,眸中一片晦澀,“中醫(yī)能診斷機(jī)體病因,但是……沒辦法確定心理疾病。家主只說夫人身體沒什么問題,暫時查不出她一睡不醒的原因。”
云厲抿著唇,百思不解,“商少衍……到底對她做了什么?”
短短二十幾天,她要不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,沒可能會變成這樣。
但以商少衍對黎俏的在乎程度,忍心對她下手?
面對云厲的這個問題,落雨回以沉默。
沒人知道老大和夫人在孤島上都經(jīng)歷了什么,但落雨清楚地明白,如果夫人出了事,老大一定不會獨(dú)活。
這種感知來自于她親眼目睹老大抱著夫人慟哭落淚,那一時一刻的震撼無以言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