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許七安離開京城,懷慶從未主動聯絡過他。 許新年剛才前來拜訪,商討捐款計策的遺漏,便點出了新君威望不夠,壓不住朝堂諸公的弊端。 “如果大哥在京城就好了!” 許二郎如此感慨。 可惜許七安游歷江湖以來,便斷了與京城的聯絡,從未有家書寄來。 懷慶當然知道如果許七安在京城,號召力會更強,而且,依照他過去堵午門、斬國公、殺先帝的作風。 他振臂一呼,愿意捐出銀子的大臣不在少數,誰都不想惹這家伙。 但懷慶沒有這么做,不是不方便開口,或交情沒到。只是覺得,如果大奉真的到了事事需要一個人來處理的地步。 那就真的氣數已盡了。 “你的狗奴才有給你寄信嗎?”懷慶問道。。 “當然有!” 臨安昂起雪白的下頜,驕傲的說:“老多了。” “在夢里吧。”懷慶毫不留情的拆穿。 “你.......”臨安瞪她一眼。 懷慶心情頗佳的端起茶杯,抿了一小口。 臨安生氣的走了,悶悶不樂的回到韶音宮。 “殿下,是不是又在德馨苑受氣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