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萬三嘆氣道:“沈家一直以來掌握的都是聽雨樓的財源。”“你是第幾樓樓主?”沈萬三比畫道:“第六樓!”“你是不是很好奇,我沈家只有這一兩個人,是怎么成為大夏的錢袋子的?”秦云微微頷首:“確實很好奇!”沈萬三指了指海的方向。“漕運!我沈家掌管漕運,百萬漕工衣食所系!”秦云:“原來如此。”沈萬三:“陛下為了拿捏住沈家,這才讓秦妮將沈月騙回了京城。”“但此事,我覺得是秦征所為。”秦云瞇著眼:“為什么?”沈萬三幽幽一嘆:“我與陛下乃是多年好友,他要是殺我,又怎會派人來行刺我?一杯毒酒了事。刺殺之人,用的是火銃。這天底下,除了你,除了陛下,也只有他有這個權限能拿到火銃了。”“秦云,你真正的敵人不是陛下,而是秦征。秦征的母親是世家之人,他是世家的代言人!”秦云忽然茅塞頓開,之前想不通的關節(jié),一下就想明白了。“我父皇是什么意思?”秦云問道。沈萬三:“棄你保江山,除非你展現(xiàn)出能夠重振大夏山河的實力,但時間來不及了,陛下已經(jīng)孤注一擲押寶秦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