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留下的不是小張,恐怕是囂張吧。我的東西呢,你們給我拿回來了沒有?” 沈光林打量了一下,沒看到自己的紫檀畫筒,他們并沒有把它帶來。 其實,沈光林已經習慣這個時代一些人的做事方式了,辦事處他們這種還算溫和的,更有一些人做事的方式就是簡單粗暴甚至張嘴就罵粗口的呢。 “哎呀,沈教授,為了睦鄰友好,人家只是借用一個月而已,有什么關系嘛。咱們到了國外,就不要有太狹隘的心思,邦交和友誼才是大局,還請沈教授能夠明白。” 中年干部還是繼續講著他的那一套理論,看樣子壓根沒有把沈光林的字畫拿回來的意思。 “我不明白!那就沒什么好講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