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許笑!慶哥的拳頭很硬的哦! 宣平侯適可而止,笑夠了之后,清了清嗓子,來到床邊打算在床沿上坐下。 可看著兒子一副明顯不知如何面對他的樣子,他猶豫了一下,后退一步,拉啦把椅子過來坐下。 這個距離不會太過疏離,但也不至于太逼近。 他們是血親上的親父子,可二十年的陌生與鴻溝不是一下子就能跨過去的。 他們彼此都需要慢慢認識。 “慶兒。”宣平侯又叫了一聲。 上官慶不吭聲。 他在里頭悶了許久了,宣平侯當心悶壞他,嘆了口氣,對他道:“那好,你先休息,我走了,一會兒再來看你。” 被子下的上官慶微微一愣,豎起了耳朵。 他聽見了漸漸遠去的腳步聲,他的心情開始變得有些古怪,隨后他聽見了門被合上的聲音。 他的心里突然變得空落落的。 “真的就這么走了,也不多哄兩下。” 他撇嘴兒,有點小小的委屈。 他自幼沒有父親。 他自幼中毒。 可他一直認為別的孩子也中毒,卻從沒認為別的孩子也沒有父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