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經，是他太縱容她了。

    也太......錯看！以至于讓她做了這么多傷天害理的事兒！此刻的姜楚寒，認定所有都是溫寧做的。

    也無法接受，自己竟然和這樣一個蛇蝎的女人生活了這么多年。

    不，曾經她不是這樣的，都是他......太過縱容！沒關系的，等她吃點苦頭，自然會變回去。

    也自然，會來求他的。

    此刻的姜楚寒，這般想著！

    陳然還在說什么，先是對溫寧的數落，現在是對姜楚寒的數落：“現在你看清楚她是個什么人了嗎？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“到這個份上，你還護著她！”想到姜楚寒之前在她面前護著溫寧的樣子。

    陳然這邊，就是一種氣。

    姜楚寒看向陳然！

    “她現在，應該在警察局。”

    “你說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她，該為自己做的事兒付出代價！”姜楚寒語氣深邃，掩蓋了其中的痛。

    他，可能連他自己也都不知道，自己靈魂深處，到底在承受著什么樣的掙扎。

    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告訴他，‘不能，不能這樣對待溫寧，不可以那么對她，她不會原諒你。’

    然而這股聲音，最終被一句；‘她該為自己做出的事兒付出代價’打敗！是的，那個女人做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兒，該自己去承擔后果。

    她走到這樣的地步，怨不得誰，都是她自己應該得到的下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