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牧的眼神，慢慢開始帶著幾分憤怒。

    房間里，淡淡的香味成了唯一的裝飾。

    姜小酒幫張牧接了一杯熱水，親自泡上一杯茶，這才走到張牧跟前來，說：“喝點東西？”

    張牧接過來茶杯，姜小酒這才坐在他旁邊。

    “味道，怎么樣？”姜小酒忙問道。

    張牧噗的一口噴了出來，這哪里來的什么味道。這就是最簡單的苦蕎茶好不好，學校門口幾塊錢都能買達到的。

    張牧回頭看著姜小酒，她這樣的身份還在喝幾塊錢的苦蕎茶？

    突兀的，張牧想起之前他們燒烤攤上就是用的這種苦蕎茶。

    那個下午，姜小酒沿著一條賣茶的街，找了許久才找到這種便宜又好喝的茶。這樣的苦蕎茶是開胃的，有助于客人能多吃點，提高店里的消費。

    不得不說，張牧覺得姜小酒很有商業頭腦。原來，從那時候姜小酒就展現出來了。只不過，他張牧一直沒在意而已。

    “你不想知道什么嗎？”姜小酒坐在張牧身邊，才問道。

    “想知道什么？”張牧搖搖頭，說：“不用，如果你想說，一定會說的。”

    從姜小酒的表現留，張牧已經察覺到出來，姜小酒不是啞巴。如果她真是被治好了，她能說出來的話絕對不會這么利索。

    一個常年不說話的人開口說話，遠遠比一個每天都說話，卻要裝作不會說話的人，難得太多。

    “果然。”姜小酒點點頭，宛然一笑。

    十分鐘里，張牧就和姜小酒在坐著，再沒其他的話。

    十分后，門口突然傳來了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