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，也如此。

但很快，女人的眼神停留在了南宮傾城摟著的男人身上。

一瞬間。傻眼了。

腦海里，如同雷劈一般。

張牧？？

他怎么和這么極品的女人纏在一起了？

"晴姐，你做什么？"實習生敢剛要回頭，發現晴姐已經提著包走了。

看著樣子，火氣還不小。

走到張牧跟前，她直接將自己包，朝張牧頭上砸了去。

"渣男！"女人砸下去，直接吼道。

南宮傾城傻眼了。

張牧傻眼了。

路人也傻眼了。

罵人渣男，這是有瓜可以吃啊。

張牧揉揉后腦勺，反應過來盯著那女人。

有幾分熟悉！

成熟了不少。

胸口明顯大了一圈。比以前更低了，看起來似乎更漂亮更有韻味，但身上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一股，昂貴化妝品和手術刀宰割過的痕跡。

李晴晴！！

張牧以前的女朋友啊！

那個曾經手都不讓自己牽一下，在直播間給別人跳鋼管舞，在酒店和人開房。

沒尺度，沒下限的女人。

哪里遇見她不好，偏偏在燕京遇見了她。

"你做什么？"南宮傾城看到有人打她的男人，瞬間不樂意了。

那張憔悴的臉上，竟然硬挺起來了精神。

李晴晴這個人，壓根不在乎別人怎么說。

以前在學校的時候，張牧就見識過。

做直播的女生不少，但像李晴晴這樣，扭屁股抖胸，還時不時將自己的胸口拉開，扇扇風進去，故意顯擺的女生。

還真沒幾個。

張牧真沒想到，會遇到李晴晴，而且還是在燕京遇到了李晴晴。

那一刻，張牧所有的情緒。洶涌而來。

眼睛，直直的盯著李晴晴，絲毫不放開。

像是狼，在咬著自己的獵物。

又像是羊，在被人咬著傷口。

"沒你的事。滾開。"李晴晴出現在張牧跟前，一把推開了南宮傾城，完全不把南宮傾城當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