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換家醫(yī)院,換更好的!”他急急的說道。“別聽他的,他只是太急了。”譚晚晚充滿歉意的看著醫(yī)生,醫(yī)生沒說話,硬邦邦的離開了。“你去哪兒?她還在這兒躺著!”唐蒜急了,就要把人追回來,譚晚晚趕緊揪住他的衣袖。“他該做的都做了,剩下就看我什么時候恢復,你把所有人……咳咳,所有人抓過來也沒用。”“你別怕,我守著你。要是這家醫(yī)院連小小的風寒感冒都治不好,我就把這家醫(yī)院拆了!”唐蒜陰沉沉的說道。此時此刻,他已經(jīng)顧不得偽裝了。他眼底都是紅的,分不清是被氣的還是急的。譚晚晚心情沉重,還想再說什么,可實在頭暈的厲害,意識也跟著昏昏沉沉。唐蒜寸步不離的守著,醫(yī)生來了幾次,換了藥就離開了。唐蒜還跟人起了幾次爭執(zhí)。譚晚晚高燒了一整天,天黑的時候才漸漸好轉。她一天沒吃東西,饑腸轆轆。“好餓……”唐蒜這才反應過來:“對不起,我忘記要吃飯了,你等我,我去給你弄吃的。”他離開了半小時才回來,手里捧著熱氣騰騰的瘦肉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