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紹,你有沒有發現,有件事,我和你都做錯了?” “都做錯了的事?” 文紹有些懵,窮思了一遍,依舊是搖頭。 “其實我也是下午從14號研究所回來之后坐在這里反思之下,才有了這樣的想法?” “我們為什么一定要與14號研究所、要與許退針鋒相對甚至是為敵呢?” “其實我們這半年來的事情,全部捋一遍,就會發現,其實許退并沒有刻意的針對我們。 有些事,還是我們出手針對他們在先。 至于大一之龍這個位置,許退的實力擺在那里,爭不到,是我們的學生實力不濟。” 聞言,文紹默然。 老師鄭少宏說的是事實。 但話又說回來,這種爭鋒,不是必然嗎? “我們華夏區的偉大領袖說過,要把敵人搞的少少的,朋友搞的多多的。 我們為什么一定要將許退弄成死敵呢? 我思考了一下午,我發現我們走進了一個誤區。 把競爭搞成了敵對!” 說到這里,鄭少宏又嘆了一口氣,“其實也是我們超凡系這些年太過順風順水了,有點自以為是了。” 文紹被老師鄭少宏的說法給驚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