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晚璃訕笑，眼底里滿是譏諷。

    祁慕塵，你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？

    所以不管是曾經的我還是現在的我，都活該被蘇晚螢陷害欺負？

    在你眼里，她無論做錯什么都是對的，是這樣嗎？

    蘇晚璃捏著高腳杯的手指悄然收緊，而祁慕塵好似在沉吟什么，片刻過去，他才緩緩抬起如夜深邃的黑眸凝望著她。

    “算是我欠她的。”他給出這么一個答案。

    蘇晚璃不明所以的蹙了蹙眉心，“你欠她什么？”

    祁慕塵望著蘇晚璃這雙靈動澄澈的美眸，跟著將視線望向眼前這片一望無際的大海。

    “我做不到我曾經答應過她的事，所以，我想以另一種方式補償。”

    聽到他的回答，蘇晚璃低低地譏笑了一聲。

    因為做不到對蘇晚螢的承諾，所以選擇補償她？

    可祁慕塵，你又何曾實現你對我的承諾，你又何曾給過我任何補償？

    在我說出與你年少相識的過往時，你完全的否定了我，也否定了當初的承諾。

    “抱歉，我想我做不到。”蘇晚璃輕笑，目光鋒芒直視，“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承擔責任。”

    “那天你說，我救了你，你要會好好感謝我，只要你答應不追究這件事，就算是感謝了我。”

    祁慕塵那般干脆的接上蘇晚璃的話，她訝異的睜大眸子，看著眼前這張微醺俊美的容顏，她的唇角處溢出一抹譏諷至極的冷笑。

    慕千璃啊慕千璃。

    那過往的十幾年里，你究竟牽念、深愛著怎樣一個是非不分，黑白顛倒的男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