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宮門口,她忽見安公公背手站在那里,似等她許久, 她笑了,笑的十分得意,這一切在她的預料之中。 她從馬車上探出頭到外面,扔了一塊絲絹給安公公,說到 “安公公,這灰頭灰臉站這做什么?快擦擦汗吧。” 說完,放下簾子,繼續前行。這一生,這一世,真正徹底離開了。 而車外,安公公公接過那絲絹,發現上面寫著一行小字,是京郊外的一處地址,他心中頓時什么都明白了。 抓著絲絹的手因為用力過度而青筋暴露,這哪是絲絹?這哪里是一行普通的字,這分明是一場腥風血雨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