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經常欺負他嗎?”顧嬌問。 顧小順撓了撓頭:“也……不經常吧,就一個月三四回,四五回?五六七八回?” 越到后面,顧小順聲音越小,他記性不好,欺負了多少次自個兒都不知道。 “回去吧。”顧嬌說。 “誒!”顧小順嘻嘻一笑,拎著水桶跟在顧嬌身后。 忽然,他步子一頓,目光落在顧嬌僵硬的右臂上:“姐,你的手受傷了?” “沒事。”顧嬌說。 “還沒事!都流血了!”顧小順將水桶放下,抓住顧嬌的胳膊,把她的袖子捋起來,就見右手腕上一片血紅,“是不是剛剛我那一棍子打的?” “都說了沒事。”顧嬌抽回手。 “還有你的腦袋怎么了?” “落水前磕了一下。” 傷口藏在頭發里,這小子的眼睛怎么這么毒? 顧小順又道:“你落水了?什么時候啊?” 顧嬌頭也不回地走了。 “哎!姐!姐!你等等我!” 顧小順跟著顧嬌回到家時,赫然發現屋門口多了一個年輕書生。對方穿著長衫,文質彬彬,氣質儒雅,就是眉間有些傲氣。 “你誰呀?在我姐家干嘛?”顧小順叉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