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**厚黑學這一塊兒,老祭酒從沒讓人失望過,當*就是這么一步步綠茶了先帝,然后才把**妖后打入冷宮的。 雖然不到半***妖后就出來了,可他依舊成為了本朝第一個把**妖后拉下馬的人。 陛下一走,老祭酒便回了客棧......其實一直沒走遠,就在對面的茶肆里貓著觀察陛下呢。 “客官,方才有人來找過您。”掌柜客氣地說。 “嗯。”老祭酒并無意外地應了一聲。 掌柜又道:“那您今晚還是住店嗎?我讓人給準備晚飯?還是送去房里嗎?” 老祭酒道:“不了,我不住了。” 目的達到了還住,那不是浪費錢嗎? 別看這客棧破破爛爛的,一晚上也要兩三百個銅板呢。 他最近囊中羞澀得很,要應付家里開銷,還要應付某人打劫。 勤儉持家的老祭酒果斷把客房退了。 接下來,他要消失一陣子。 若即若離,才能撓肺抓心。 何況太容易得到的東西,沒人會格外珍惜。 離開朝堂那么久,國子監早不是三*前的國子監了,他也不是從前那個**后顧之憂的祭酒了,他的敵人也不僅僅是一個隨時可能清醒的莊太后,可能還有更多。 他需要陛下絕對的倚重。 碧水胡同里的一家子對老祭酒的腹黑一無所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