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注意什么?”信陽公主剛問完,便順著銅鏡里玉瑾盯著的位置看了看,那是她的脖子,上面竟然有一道嫣紅的痕跡。 她倒抽一口涼氣,終于明白玉瑾的表情從何而來了。 她正色道:“是蚊子咬的,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 玉瑾繼續梳頭:“哦。” 她一聽玉瑾這口氣便知玉瑾沒信,她嘆道:“真的是蚊子咬的!” “您說是就是。”玉瑾挑了挑眉,將梳好的一指秀發挽成髻,以白玉簪固定在信陽公主的頭頂,“侯爺昨晚半夜才離開……” 信陽公主銀牙一咬:“那是因為依依吵了半夜!” 玉瑾微微一笑:“您說是就是!” 反正我不信! 信陽公主有口難辯,恰在此刻,宣平侯神清氣爽地過來了。 男人與女人就是不一樣,明明都是半夜才睡下,她困到不行,他卻精神抖擻。 信陽公主睨了他一眼,結果就發現他的脖子上也頂著一塊與自己脖子上大同小異的紅痕。 宣平侯察覺到她的目光:“秦風晚,干嘛這么看著我?我脖子上有東西嗎?” 他往銅鏡里照了照,“什么時候咬的?我說怎么這么癢呢。” 玉瑾偷笑。 信陽公主瞪了她一眼。 玉瑾忍住笑意道:“侯爺,是蚊子咬的嗎?不會是人咬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