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男人,再想起自己不清醒時做的那些夢,范月蘭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。“醒了。”趙老大解著腰帶朝大炕走去。人醒了好,人醒了能更好的伺候他。“你、是誰?”范月蘭忍著喉嚨痛,看著趙老大問道。“誰?”趙老大嗤笑一聲,“自然是你男人。”她男人?范月蘭腦子亂成了漿糊,她明明都已經到莊子門外了,怎么會置身于此,還多了個男人。范月蘭用手按了按生疼的腦袋,晃眼瞧見了桌上的喜燭和窗戶上的喜字,她嫁人了?她怎么會嫁人呢?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難道是她暈倒在莊子門口的時候,有人路過撿到了她,見她貌美如花,便趁她昏迷不醒,與她成了親,生米煮成了熟飯?范月蘭要瘋了,抬頭又見男人已經是衣衫半褪,那雙眼睛更是如狼似虎,便知道他又要干那事,心中又急有怒。“什么男人,我根本不認識你。我勸你從哪兒撿的我,就把我送回哪兒去,不然小心你的狗命。”范月蘭聲音沙啞地放著狠話。趙老大本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,也被這狠話點著了,“什么撿的,你是我家花了二十兩銀子買來的媳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