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念冷靜了下來，點點頭。

    她不愿意離開。

    更不想去在她聽都沒有聽過的棉蘭。

    韓醫(yī)生見她冷靜下來了，用眼神鼓勵她：“你不用害怕她，如果她出現(xiàn)，讓你做一些事，你學(xué)會拒絕， 她的話不要信，用事實去反駁她，時間久了，她自然會消失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嗎？”

    韓醫(yī)生說：“我是你的主治醫(yī)生，你要相信我。”

    顧念點點頭，內(nèi)心的恐懼忽然少了些。

    一場治療下來，她整個人精疲力盡，江亦琛在外面等她，她勉強笑了一下說自己沒事。

    江亦琛一把將她摟在懷里面，呼吸聲低沉緩慢他開口帶著濃重的鼻音：“對不起。”

    千萬句對不起都是不足夠的。

    她本不該變成這樣。

    早早放手，不強求，或許不會變成這樣。

    他難受的心口裂了一大口子，風(fēng)呼啦呼啦往里面灌進來。

    顧念還對他說，韓醫(yī)生告訴她如果那個女人再出現(xiàn)，不用害怕，直接讓她離開就好了。

    江亦琛臉上的表情很是復(fù)雜，但是聽顧念這么說，還是笑了笑，摸了摸她的腦袋說：“不用害怕，我在你身邊。”

    有時候，他好奇那個暗黑的人格。

    她是那樣的恨他，那天顧念和他對峙的時候，她應(yīng)該沒出現(xiàn)。

    那么是在什么時候她忽然出現(xiàn)的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