邊吃邊聊，話題也拉回正題。

    江帆夾了一塊豆腐，一邊吃一邊道：“之前曹光給我提過一次，不過現在視頻版權資源基本上被大廠瓜分，想拿版權不太容易，你有什么建議？”

    江帆道：“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”

    江帆道：“暫時沒融資打算，你不知道我有多少錢？”

    江帆道：“拿了資本錢就得受資本挾裹，即使控制權還在，但資本的那些考核指標也會逼著企業在追求指標的道路上一路逛奔，無暇他顧，我又不差那點錢，融資有什么意義?！?br/>
    江帆點頭：“是沒錯，但問題我搞抖音就是為愛發發電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劉曉藝道：“你還得考慮跟著你打拼的創業團隊，沒有期權激勵的互聯網公司，是很難競爭到優勢人才的，好多高技術人才一聽連期權激盛都沒有，壓根就不愿意來?！?br/>
    江帆皺著眉頭思索一陣，說：“你覺的內部激勵怎么樣？”

    江帆嗯了一聲：“這個還早，我先考慮下，到時再說吧！”

    劉曉藝回來待了三天，就再次去了京城。

    兩個小秘輪流爬床，裴詩詩已經知道了真相，只有裴雯雯還蒙在鼓里，雖然一直懷疑她江哥和她姐也干那事了，但沒證據，只能疑神疑鬼的，捉了幾次也沒捉住。

    平均三兩天去一次。

    江帆就把裴詩詩上去的時候調整到四點左右，免的姐妹倆撞車。

    所以非常配合。

    有時一晚要插兩次。

    這才兩個……

    周末去了趟滴水湖，體驗一言難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