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昊鳴尊者，此刻微微嘆息。

    他本想將圣地拉回正規，遠離灰霧，但最終卻失敗了，還是親眼看著圣地毀滅。

    “師父，這是他們自己選的路，您不必自責。”

    譫璇圣女開口安慰。

    昊鳴尊者也是點點頭，道:

    “自以為灰霧時代降臨，選擇了灰霧，就是順應了時代……卻不知自己，已經走向了毀滅。”

    “何謂大勢？更多時候，不過是自以為是啊。”

    他感觸頗深。

    他何曾沒有懷疑、動搖過？

    在面臨選擇的時候，想要做出正確的決定，的確很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