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納蘭瑾年也有點不放心溫暖自己留在這里的。 不過。 不,在家從父,出嫁從夫,丈夫就是天,別人家的娘子,那里敢不聽夫君的話? 他家的怎么就這么不聽話呢? &nnbsp; 馬車里,納蘭瑾年摟著溫暖,輕輕的咬了咬她的耳墜,當是懲罰! “誰讓你的耳朵總是聽不進我的話!” ~ 他們上船后,便感覺到不對勁了。 溫暖擔心有洪水。 納蘭瑾年也覺得不對勁,他大聲的對船上的士兵道:“傳令下去,盡量靠近一點岸邊行船!” 納蘭瑾年帶過來的士兵都是精兵中的精兵,輕功都是有的,一百米內,跳到岸上,都不是問題。 簡直是眼觀四面,耳聽八方了! 不尋常,太不尋常了! 仿佛前面有什么東西吸引著河水,飛快的奔流過去一樣。 不然大家都不敢繼續行船了。 ~ 夏玄帶著上百名士兵站在岸上,他們每兩個人扯著一股繩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