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 白雅做了一個手術出來,回自己辦公室。 顧凌擎靠在她辦公室外的墻上,安安靜靜的。 看到他,白雅微微一驚。 以他的身份,院長都會到門口去接的吧。 他怎么會低調的等在她的門口。 白雅朝著他走過去,看到他手臂上紗布包的很丑,有些都疊加在一起,“你們軍區的醫生水平好像不怎么樣?” 他睨向她。 其實是軍區的那些護士看到他都心不在焉。那些秋波他看的煩躁,就自己動手隨意的包了。 他鎖向她的嘴唇,黑瞳深邃起來。 她嘴唇上的傷明顯是咬的。 他指腹在她唇上摩擦,似乎在幫她擦干凈什么。 他擦過的地方有些麻。 白雅一驚,她往后一退,擺脫他的手。 顧凌擎眼眸深了幾分,“這里怎么了?” “不小心磨破了。”白雅心虛的說道,經過他,走進辦公室。 她低頭,從抽屜里拿出紗布碘酒,轉移了話題,“我幫你重新包扎一下。” 他坐到了她辦公桌的對面,手臂擱在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