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盧普斯這次并沒有按照他說的做,而是走到床邊搬過來一張凳子,然后拿起兩個杯子,各倒了一些進去。 安東尼被他一系列操作弄的有點懵。 而且這么折騰,他已經有點清醒了,起床氣也被比盧普斯遞過來的酒杯給弄沒了。 他起身靠在床上,拿過酒杯喝了一口。 一陣辣口,這哪是他想要的蜜酒,是伏特加啊! 他那個酒架放的不止有那一種酒,他渾渾噩噩的也沒聞出來。 他剛想說比盧普斯拿錯了,沒想到比盧普斯直接把自己酒杯的伏特加一口悶了。 “呼~” 沒想到這家伙這么能喝! 安東尼也一口悶掉伏特加,可惜被嗆得一陣咳嗽。 果然不是所有逼是那么好裝的。 他趕忙從床上起來,跑到廁所漱口。 也就是這時候看著鏡子中有些浮腫和頹廢的自己,他愣了一下。 等他從廁所出來的時候,比盧普斯已經打開窗戶通風。 煙霧隨著窗口飄出,空氣清新的多了。 4月的丹佛有點涼,他坐回到床上蓋好被子。 “當年我第一次在丹佛打球的時候,跟你現在的樣子差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