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打得灰飛煙滅。 這一點,與執劍者的“神性”,有異曲同工之妙。 煙塵彌漫中。 一個不算高大的身影,摟著一個相當瘦小的女子,踏入十六年來,無人進入過的“石佛靜室”。 寧奕的心弦始終繃緊。 其實他不笨的……虛云大師一直沒有出手,若是一早就知道了戒塵這位孽徒在靈山做的事情,又怎會無動于衷? 留下“光明鑒”和“手札”,其實已經是不得已而為之的“后手”。 在邵云逝去的時候。 寧奕就猜到了……這位靈山師祖可能已經離開人間了。 但他不愿意相信。 直到……他親眼看到,那具盤坐在石佛靜室內的枯敗老人。 一尊安詳的,衣袍完整的,石佛。 虛云已經逝去了。 在光明中,一片死寂。 無聲的寂靜最是難熬,抱著丫頭的年輕男人,手臂開始顫抖,衣袍被微風吹得搖曳,呼吸聲音變得沉重…… 寧奕感覺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疲倦。 即便是從灰界戰場奔襲千里……也沒有這么累。 像是某個拼命試圖攥攏的“線頭”,在此刻終于落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