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雅輕柔的解開,認真而專注的幫他包扎,囑咐道:“不要碰水,要是傷口感染了,會發燒的,等到結疤就好了。” 她說什么,他壓根就沒有聽,擰著眉頭鎖著她嘴巴上的傷痕。 仔細看,他能看出她一側的臉微微發腫。 “你被打了?”顧凌擎猜測道。 白雅頓了頓,眼中流淌過傷感,低聲道:“以后不會了,這種日子也快到頭了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顧凌擎不解。 白雅搖頭,沒有再說下去。 顧凌擎別過臉,跟自己生悶氣。 他看白雅包扎好了,站起來,下頷瞟向門口,“走吧,尚中校還在外面。” 他說的是陳述句,容不得她一點拒絕。 白雅也只能跟著。 到了停車場。 他的車子換了一輛私人的勞斯拉斯。 尚中校幫他們打開門,對著白雅說道:“顧醫生很忙?我們首長都等了你兩個小時了。” “啊。”她有些尷尬,解釋道:“我在做手術中,對不起。” “是我沒有事先打電話過來,跟你無關。”顧凌擎冷酷的說道,坐到了后車座上。 白雅坐到了他的旁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