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種冰寒,并非天生氣質的冷冰,而是一種似乎看透人世、歷經滄桑后沉淀出的冷漠。 她似乎對一切都不在乎,仿佛眼前的整個世界,對她來說,只是一種牽絆般。 她與這方世界格格不入。 而最驚人的是,她的臉上……密密麻麻都是刀痕! 就像是一條條大丑陋蜈蚣,趴在她臉上,見之令人心驚。 “您說的那人來了。” 這女子看向雪山之巔,眼中帶著恭敬,道: “您曾說過,傾城的音道之所以前路不通,是因為傾城心中怨氣太重。” “但,您也說過,傾城的怨,來自這世間的丑惡,丑惡不絕,則我怨不熄。” “如今,她來了,能熄我心中的怨恨么?” 她發問。 然,雪山之巔,那石棺卻并無回應,而是忽然飛起,當即離去,不知前往何方。 女子目送那石棺離去。 許久后,她揮手。 茅廬后,那最高的雪峰,忽然轟然崩開。 在雪峰之中,無盡的寒冰之下,居然有著一具冰棺。 而那冰棺之中,躺著一個絕美的女子。 她淡黃色的長裙,染滿了灰色的血跡,萬年鎮壓,灰霧仍縈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