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惑木然看著他。 作為一個什么都敢動的監考, 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臉說出這句話。 秦究看見他的表(情qíng), 頓了一下又補充道“理論上兩者都別動。但如果要比較一下,毫無疑問后者更嚴重, 這甚至不是一個層級上的問題因為你在挑戰它的權威。” 聽到權威兩個字,游惑暗嗤一聲“權威。” 一個毫無道理拉人考試的系統,一個隨隨便便決定人生死的玩意兒,有臉說權威 “別對著我冷笑。”秦究隨便指了幾下說“考場上它無處不在,你可以對著分數墻或是任何一個空地角落啐它幾下,包括那只兔子。” 死兔子“” “罵兩句再扣十分”游惑說“也行,不虧。” 死兔子“” “這倒不至于。”秦究沉笑一聲說“你上一輪亂摸烏鴉頭,烏鴉扣你分了么所以隨便罵。” 死兔子“” 游惑古怪地看了秦究一眼“你在幫它說話” 他問完又覺得這話很有問題。 秦究作為監考官的一員、系統的一部分,幫它說話本來天經地義。 可他這句話不知不覺間把秦究放在了系統的對立面,放到了己方陣營。 而他卻完全沒有意識到這種轉變是從哪個時刻開始的 游惑眉心輕蹙了一下,幾乎是立刻道“算了,當我沒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