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這個被捆的“秦究”卻不太低下。 戴著臂徽的“考官a”也一樣。 屋里八目相對的場景讓“考官a”有一絲困惑,也有點不耐煩。 他靠著門框,始終是一副旁觀模樣。他和游惑有一樣的習慣,走神或思考的時候會摩挲耳垂,區別依然是沒有耳釘。 屋內劍拔弩張的時候,“考官a”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。 這點游惑自己最明白。 他不知道秦究夢見了什么,把他“不省油”的這面放大得如此突出。 “給個解釋。bug還是考場效應” “考官a”目光掃過兩個秦究,又落在游惑(身shēn)上。 說話的同時,他的手往后腰摸去了。好像只要有人說錯一句,他當場就能把這里轟平。 游惑“” 他居然能理解。 在不知前提的時候,看到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站在面前 高興是不可能高興的。 反正不是妖魔也是鬼怪。 以他的(性xìng)格,沒當場搞到對方現原形就已經仁至義盡了。 作為一個知道前(情qíng)提要的人,游惑難得擠出一絲耐心解釋說“考場效應。” “繼續。”戴著臂徽的“考官a”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