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齊在心里嘆了口氣…… 他什么時候這么婆婆媽媽過? 沒有! 也就對A這個朋友了。 也許是因為當初A出事,他卻沒能做點什么,有一點愧疚吧……又或許重新見到老朋友有點亢奮,所以現在操心得像個媽。 高媽氣悶地倒了第二杯水,一屁股坐進椅子里,聽著游惑問秦究:“你要住這?” “讓住么?”秦究問。 游惑又沖隔壁抬了抬下巴說:“你那位夫人一個人?” 聽見他這種問法,秦究笑了一下。 “楊小姐非常排斥與人合住,她說男女都不行。”他聳了聳肩說:“我跟她說過,如果碰到什么事就叫一聲。” 這種性格的姑娘也是難得一遇,挺讓人意外的。 秦究又看向游惑。 他人都已經在這了卻還要問一句:“所以讓住么?” 高齊咕咚咕咚灌水,聽得牙痛。 他心說都是朋友,怎么說話方式完全不同。 不過總體聽下來,還是他更朋友一點。隨便解釋兩句,A就點頭了,從頭到尾就說了四個字,干脆利落。 扯什么夫人…… 游惑看著秦究說:“床歸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