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人生病很孤單的,大考官。”秦究抖開紙巾,遞了一張過來,說:“我給你做個伴。” 游惑心里忽然被人輕撓了一下。 *** 教堂里兵荒馬亂,一片狼藉。 考生們一方面害怕,一方面有所顧忌—— 打吧,怕碰到瘡口,也變成爛人。 不打吧,這特么要追到什么時候? 高齊、趙嘉彤倒是身手了得。 但雙拳難敵四手,更何況這有四十多只堪比生化武器的手。 他們借著床壓趴了四個“病人”,又靠被子纏住兩個。 楊舒不是部隊出身,打是肯定不能打。 但她和周祺都不拖后腿,兩位姑娘敏捷和柔軟程度一流,躲閃間還靠高跟鞋砸倒一個。 但他們畢竟不占上風。 這些病人已經不要命了,他們還是想要一要的。 “操!刀太短!” 兩個黑乎乎的血人兜頭砸過來,高齊怒罵一句,把趙嘉彤攬到身后。 他下意識偏開頭閉上眼,心說:他媽的不就是感染嗎!來啊!有本事對準臉! 千鈞一發之際,就聽“咚”地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