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啊。三個小時了,一點兒沒緩過來。”于聞打了個寒噤,又悄悄說:“他不是一直叨叨咕咕的么,我還特地蹲那兒聽了一會兒。” “說什么?” 于聞搖頭說:“就聽見一句’命不好’,哦,好像還有一句’燒紙錢’什么的,其他都沒聽懂。” 游惑“嗯”了一聲,沒多言。 “你還比他多罰了一次呢,怎么好像還行?”于聞很好奇。 游惑懶得多解釋,敷衍地說:“方式不一樣。” 于聞:“那你都罰了些什么?” 游惑掐頭去尾地說:“睡了一覺,給監考送了一桶血。” 于聞:“???” “給監考送血干什么?” 游惑冷冷地譏諷:“誰知道,他喜歡吧。” 于聞敏銳地發現,他哥說的是他,不是他們。 “哪個啊?喜歡那東西?他是變態嗎?” 游惑:“001。” 于聞:“噫……” · 游惑跟監考官互不順眼,不想多說這個話題。 他掃視一圈,皺眉問于聞:“你們就這么癱了三個小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