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程文明的到來，韓昕的聯系人由張夢程變成了程文明。

    這兒相當于濱江市局的警官培訓中心，程文明真有股回家的感覺，連他愛人林新霞都覺得住在這兒很舒服。

    有電話，甚至可以登錄內網，想出門直接給樓下值班室打電話，訓導隊會安排車。

    一直研究到晚上八點多，終于等到了韓昕的電話。

    韓昕沒想到他會問這個，帶著幾分尷尬地說：“有點想，又不太想。”

    “程支，誰沒點虛榮心，再說韓大確實比韓隊好聽，讓您見笑了。”

    韓昕走到窗邊俯瞰了一眼，回到打開水龍頭的洗手間，笑道：“在農貿市場前面的公寓樓里，距去年跟我徒弟一起短租過的那棟樓不遠，步行過去最多五六分鐘。”

    “這次跟上次不一樣，我怎么可能租房子。”

    “也沒有。”

    程文明好奇地問：“什么樣的朋友，他們為什么會那么熱心？”

    “明知道他們想騙你的錢，你還搬到他們租的公寓？”

    “你小子沒錢，對他們而言沒搞頭，他們還那么熱心？”

    程文明樂了，笑問道：“原來是將計就計，是不是打算讓他們幫你一起找姓姚的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想得挺遠。”

    小伙子考慮的很全面，程文明實在沒什么不放心的，想想又問道：“這么說你那幾個朋友不跟你住在一起，他們不住公寓？”

    吳老板手氣好的時候，會打賞幾個籌碼。吳老板手氣不好的時候，也可以跟著吳老板在賭場的酒店蹭吃蹭住。對他們而言我就像個‘備胎’，等把吳老板榨干了，到時候再榨我。”

    “他們到底是不是人才我不知道，但可以肯定都是些人精，一個比一個精明，知道跟南派傳銷似的打感情牌，知道放長線釣大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