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我問他熒光劑會不會對人體有害。”女孩說。 “他是怎么回答你的。” “他說連APLUS都敢往臉上抹,能有什么害處。” 雙方一問一答,處處都針對自己的警示義務,確實抓到了要點。 “辯方律師,該你了。”法官說道。 哈姆林笑著拿著份文件走到女孩面前,同樣先像寒暄一樣問了些基本問題,“你參加了某某戒酒互助會對嗎?”他突然問。 女孩立刻驚慌地瞪大了眼睛。 “反對,這與本案無關。”原告律師立刻抗議。 “我在質疑證人證詞的可信度。”哈姆林解釋。 “反對無效。”法官回應。 “是的。”女孩看了眼旁觀席上的某人,小聲答道。 “所以你酗酒?”哈姆林問。 “曾經。” “戒酒互助會有效果嗎?” “我想有的。” “真的?根據我掌握到的情況,你只參加了三天,便借故沒再去了,三天的戒酒活動效果這么顯著嗎?”哈姆林問。 女孩再度瞄向觀眾席,宋亞順著她目光回頭看過去,一位像她父親的人正對她怒目而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