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江柚滿腦子都是閆闕說的那句話。其實,那不是閆闕說的,是明淮說的。要不是明淮說出來,閆闕怎么可能會說出這種話。明淮是早就算準了她會去找閆闕的。一個人恍惚地走在大街上,腦子里回想著這幾年發生的事,恍如昨日。還管是美好的,還是傷心的,難過的,只要和明淮在一起的所有畫面都一遍遍在腦子里流逝,她想在抓住,可是什么也抓不住。心里悶得慌,腦子似乎也要炸了。她停下來,手撐路邊樹桿,她害怕自己會倒下了。明淮……是真的一點也不想和她扯上關系了。她要孩子,那他是連孩子也不會想認了。江柚一想到這個,胸口突然有些絞痛,她捂著胸口,手指用力地抓著樹桿,摳進了樹皮的溝壑里,額頭冰冷。“你還好嗎?”旁邊一個聲音響起,那聲音拉了江柚了一把。江柚抬起頭,看著關心的路人。她搖頭,“我沒事。”虛弱的聲音和蒼白的臉色,任誰看了都不覺得她沒事。今天的天氣很溫和,不冷不熱,不至于中暑。楊澤新不太喜歡多管閑事,剛才要不是看到她快要暈倒了,他不會多問一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