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晚上,總會夢見一次。有他們親密的畫面,有她甩了他的畫面,也有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纏綿的畫面……總之,只要有她的夢,對于他來說都是掙扎的,痛苦的。什么叫鉆心入骨,刻骨銘心,大概就是如此了。偶爾出去應酬,不是沒有人給他安排女人,那些女人長得也不差,可以說是漂亮得很。但是,他都沒有感覺。他被那個女人,弄得好像對別的女人都提不上興趣了。煩躁。明淮上了樓,洗了個冷水澡,他腰間圍了浴巾出來,拿起了手機,在微信聯系人里翻找著,劃了幾次,再也找不到江柚的名字和頭像了。那一次之后,他再也沒有加上她。后來,他也沒有再給她打過電話了。送孩子,都只聯系江父江母。她的號碼,他爛記于心。他點開了撥號鍵盤,把她的號碼輸進去,點那個綠色的電話圖標之前,他直接把手機甩到床上。然后,拿著煙去了外面的露臺。真的是魔怔了。他竟然又差一點去當舔狗了。都怪陸銘,說了那句狗屁話。明淮點燃了煙,他狠狠地吸了一口,火紅的光映得他的臉越發的冷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