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已經在考慮陸銘說的話了,她必須得為自己做打算。就算是貪戀這里的生活,但是紙是包不住火的,到時候肯定會被知道真相,那個時候的后果,她怕她不能承受。……第二天一早陸銘開車去了一家私立醫院,他換了衣服去了手術室,手術醫生再一次跟他確認是不是真的要做結扎手術。陸銘沒有任何遲疑,“做。”他躺在冰冷的手術床上,做這件事一點也不后悔。他不是為了誰,只是為了自己而已。他不想讓自己成為一個工具,一個給家族傳宗接代的工具。就算是沒有孩子,陸家該好還是能好。再說了,在他的認知里,等他百年之后,陸家會變成什么樣子,誰知道?誰又能管得了那么多?人才活一世,一世才多少年?他為什么要背負那么多責任活著?就當他是自私好了,他只想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。做下這個決定,他就是想徹底斷了他母親要他結婚生子的念頭。麻藥產生反應后,陸銘便陷入昏睡里。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,眼前的人影漸漸變得清晰。那張臉,臭死了。“你怎么來了?”陸銘這會兒聲音還虛著,他想動,動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