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江柚想問他是不是喊錯了。

“沒錯。”明淮知道她想問什么，便說：“我就想這么稱呼他們。”

江柚蹙眉。

“爸，媽，你們不會介意吧。”明淮問江父和江母。

江母都有點反應不過來。

江父卻是搖頭，“這有什么好介意的。你不介意就行。”

“明朗是你們的外孫，我叫你們叔叔阿姨多少有點別扭。”明淮說：“反正大家都是一家人，還是別叫太生分了。”

“好好好。”江父連連點頭。

江母的眼睛里卻泛起了淚光。

她側過身，偏過了臉，心里說不出來是什么滋味。

“你們早點休息。”明淮說罷，便看向江柚，“走，出去轉轉。”

江柚還沒有緩過來，明淮拉著她的手，走了出去。

門關上，進了電梯，江柚終于回過神來，“你怎么回事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你為什么要這么做？”

“想這么做，就這么做了。”明淮還牽著她的手，“哪有那么多為什么。”

江柚盯著電梯，她抿著嘴唇，直到電梯門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