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看著裴明州這般不信命的想在施家的威壓下蹦起來,她挺佩服的。或許,他也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證明,施琪不選擇他,是錯誤的。他想讓施家人后悔。施然坐在車里,盯著前面的酒店大門,今天裴明州不知道是見什么人,反正已經進去有兩個多小時了。現在的人想要談成功點什么,少不了要喝酒。好像,喝了酒,什么難事都能解決掉。晚上十點,已經四個小時了,裴明州還沒有出來。施然不著急的,她反正已經收了錢,只不過是沒有時間再去掙點外快。只是這種久,沒有過。她看著時間,不知道他會不會喝出問題來了。這么長期喝酒,身體能不能受得住?施然突然皺起了眉頭,她似乎在擔心裴明州。怎么會突然生出了這樣的情感?施然快速地把這種情緒拋開,她只是個掙錢的,不需要對別人產生一些奇怪的情感。十一點了,酒店里有人陸續出來。施然盯著前面,沒多久,就看到裴明州被人架著出來,旁邊的人也沒有好到哪去,兩個人還在說著話,走路都歪歪倒倒的,要不是有人扶著,怕是會從里面爬著出來。施然下了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