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?”“你什么意思?”施太太見她這般瘋癲的模樣,心里有點慌。施然笑容越來越大,“你猜。”說罷,她便走了。轉身的那一刻,她臉上的笑容斂去。其實,她又能做什么呢?除了放狠話,似乎什么也做不了。施然又搬回了原來的出租房,她窩在那個小小的地方,現在不用那么拼命的賺錢了,她可以緩一緩。抱著電腦在網上查施未攀的一切,也知道了他現在的處境。雖然有些政治話題不會在網上大肆宣揚,但總歸是能夠找到些蛛絲馬跡的。施然還是高估了自己,她的那些小手段根本就上不了臺面。施未攀好歹也是個大人物,就她一個平民怎么可能撼動得了這棵大樹。她一直都知道權貴是什么樣的存在,也知道普通百姓要和資本家,或者高官對抗,有多么的難。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在等。等著施家垮。她是沒有能力,總有人可以做到的。母親的頭七,施然去了。很意外,她到了不久,裴明州也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