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張了張嘴，想要說些什么，但卻發現自己似乎沒什么可說的。

    求饒？

    要是求饒就管用的話，那鄭山的話也太不值錢了。

    他是溪水銀行的人, 而且到了這個地步，也算是中層管理了。

    對于自家老板的情況，多少是了解一些的。

    此時陶亦然將視線放在了王主任他們那邊，這些年來，雖然他也刁難過一些人，但最起碼也有過很多次合作。

    王主任幾人見狀，雖然心中有些為難，但還是上前和鄭山說道：“鄭先生，您看這是不是有些太倉促了？陶行長我們是知道的，工作上面很賣力。”

    他其實并不是很想幫助陶亦然說話，在一開始林文他們說出陶亦然的時候，王主任就想著和陶亦然劃清界限了。

    但現在陶亦然看了過來，最終王主任還是主動開口了。

    鄭山道：“王主任，這是我們集團公司內部的調整，和其他沒有關系。”

    王主任：………

    這話誰信啊？

    不過此時，他也知道，鄭山的態度堅決，自己也不適合再說什么了。

    給了陶亦然一個無奈的眼神，王主任也就不說話了。

谷儼

    至于其他人，此時也都是悶聲不說話, 氣氛一時間變得十分的壓抑。

    鄭山又對著康廳道：“康廳，我的要求不高，該怎么辦就怎么辦，嚴格按照法律執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