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淮眉頭一緊,“她活該。”“啊?”陸銘以為自己聽錯了,“你說誰活該?”“你說呢?”“你說江柚啊?她怎么活該了?人家可是受害人。我說你這人有沒有點良心和同情心,再怎么樣,她也是你愛過的女人吧。”陸銘為江柚打抱不平。明淮冷哼道:“明知道楊澤新不是個什么好東西,她還見。這是嫌日子太好過了嗎?”“江柚肯定是不想見的呀。她又不傻。那么個玩意兒,見了幾天都吃不下飯。楊澤新肯定是用了什么辦法逼江柚出來見面的。”陸銘是相信江柚的,盯著明淮,“我說你能不能對江柚的不要那么大意見?就算是你已經徹底放棄跟她再和好的念頭,也總得看在她為你十月懷胎給你生了個大胖兒子的份上,念人家一點好,行不行?”“你這么心疼她,你去對她好就行了,我沒意見。”“我說你……”陸銘被明淮氣得捏緊了拳頭,“你這張嘴,怎么變得這么硬了。”明淮端起了茶杯,喝了一口。他的思緒卻已經飛到了江柚那里。在校門口那么鬧,她就不怕影響不好嗎?就不能不管楊澤新?非要見他嗎?今天報警管了一時,那后面呢?明淮越想胸口就越壓抑得慌,楊澤新……“跟我出去一趟。”明淮放下了茶杯。陸銘瞥了他一眼,“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