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她們身上都流著相同的血,她卻可以這么的自在,自信?施琪想著,曾經施家輝煌的時候,施然她也沒有找上門來,要不是家里出了變故,她都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一個同母異父的姐妹。很顯然,施然早就知道她自己的身份了。可她從來沒有巴結過施家,如今施家沒落,于她而言,也是無所謂的。施琪是羨慕施然的。她好像,什么都看得開。什么事對于她來說,都無所謂。她活得自在,瀟灑,無所畏懼。原本,施琪是想再見見裴明州的,現在想想,好像沒有什么必要了。見到了又能怎么樣?跟他說什么?訴說她對他不舍的情誼?還是再一次表達自己想要跟他在一起的心情?她要是裴明州,怕是早就不想搭理她了吧。或許,就這么在他的生活里悄無聲息地離開,說不定哪天他還能想起自己來。施琪想開了,心情就豁然了。她望著裴明州家的方向,眼角濕潤。……明漾要走,裴明州和施然去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