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二十二章【來源？】

這是貓仰望星空，悲傷流淚的樣子，讓陳諾真的被震撼到了。

他能讀懂灰貓的眼睛里那一抹濃的化不開的憂愁和無奈。

原本么，在陳諾對這只貓的認知里，總覺得這只貓膽小如鼠……

嗯？一只貓膽小如鼠，總覺得哪里不對……

好吧，之前總以為它退出競爭，按照它自己的說法是“棄權”，是因為它膽怯懦弱。

而今晚隨著灰貓的那番話講完，陳諾才忽然明白……

膽怯懦弱先不說它是真是假，但可能除此之外，還有一些“絕望”和“看不到希望的沮喪”。

“……所以，你是覺得不會成功？”陳諾放低了聲音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灰貓搖頭：“我希望能成功，但是……”

這個“但是”之后，灰貓已經閉上嘴巴不說了。。

“好吧，那我們換個問法……如果成功了會怎么樣？我是說如果。”

灰貓依然很坦然的回答：“不知道。”

然后它補充道：“我們也不知道四維生命是什么樣子，是如何存在。所以，我怎么知道？如果成功之后……那種事情，是沒辦法想象出來的。”

也對，低維生命是無法理解和想象出高維生命的存在形態的。

“那就說一些，你們已經知道的，或者猜測的。”陳諾搖頭道：“你們忙活了這么久，漫長的歲月，無窮的紛爭，不可能到現在什么進展都沒有吧？

就如同你說的，你們這種精神生命體已經站在了三維空間生命的最頂峰了。

那么你們至少應該知道一些比我們更多的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