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日議事完畢之后,宇文皓留了冷靜言和紅葉在御書房里說話。他百般惆悵,長吁短嘆,紅葉和冷靜言對望了一眼,又要造什么幺蛾子了?他們私下相處,還沿用以前的模式,不是君臣,只是朋友。所以,冷靜言問道:“怎么了?”宇文皓哀怨地瞧著兩人,“老靜,老紅,不知道怎么地,我忽然覺得自己老了。”“哦?發現自己床笫之事力不從心了?”紅葉挑眉,問道。宇文皓拿筆扔他,“你才力不從心,你連對象都沒有。”紅葉呵呵,淡淡道:“那你嘆什么氣?”冷靜言猜到了,施施然地喝著茶,“孩子們都長大了,離開他了,他不就覺得自己老了嗎?”“不還有咱閨女嗎?”紅葉道。宇文皓瞪著他,“是我的閨女,不是咱的閨女。”“一樣,你的我的太見外,咱之間在這個事情上不必分得這么仔細。”紅葉恬不知恥地說。“這是原則問題!”宇文皓堅定地道。